折腰

可是要她失望了，宁素白还是穿着第一件出来。

“第二件的衣物尺寸，我有些穿不下。”像是犯错的小孩，等待华十的话。

可惜，华十心中是有遗憾，但是看眼前之人，也是足够惊艳时光。

“那就算了，苏苏，你帮宁女郎梳洗一下。”

“是，女郎。”她上前要扶宁素白，但是被她躲开了。

“不用了，这样就好了。”宁素白对于打扮自己，有着抗拒的心里。

苏苏见此也只好看向华十，宁素白的抗拒，要她不好行动。她也是第一次见到，不愿意打扮自己的女郎。

女为悦己者容，是苏苏和身边人，共同的认知。

华十这才起身来到宁素白身边，拉住她的手，看着她的眼睛。

“你没有错，错的是他们。美丽无罪，是他们的心中，恶意有罪，不要因为他们，而放弃自己，他们不值得，你如此做。”

从来没有人，告知宁素白这些话，就连父亲看到她的样貌，虽然没有说怪她的话，却在无数的夜晚，坐在家中小院中，无声的叹息。

将她藏起来，也是他唯一，能做的事情。

可是自己渐渐大了，普通人家不敢娶，官宦和富贵人家，又那么好进的。

君不见同村的女郎，去当富贵人家的妾室，不到一年的时间，家中就收到消息，人已经病死了，草草下葬。

宁素白带着哭腔的声音，“多谢。”诚心实意的感谢。

“不客气。”华十拉着她，来到梳妆台前坐下。

宁素白第一次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样貌，家中并没有没有镜子，她最初是看着水中的倒映，梳洗打扮自己。

后来一天天长大，她对于自己的样貌，都是从身边人的口中，得来的结论。

每次梳洗下意识，不去注意倒映中的自己，草草结束。

现在看到镜子的自己，有些不敢认，伸手摸自己的脸，镜子中的人，也跟着做出一样的动作。

苏苏开始为她梳头，华十拿起梳妆台上的首饰，在她头上比划。

……

这边宁岁和宁生两人，台风扫落叶般，将桌上的饭菜吃完。

关灵眼见差不多，去往一旁洗手台，用托盘端着洗手盆和毛巾，来到他们身边等待。

其实她想要继续上菜，但是见两位弟弟，肚子已经撑出形状，可不敢再在上菜。

要是吃出什么事情来，那她就是办事不利。

“两位郎君请洗手。”微笑面对他们。

宁岁可不敢要关灵服侍，“我们自己来就好。”伸手拿过托盘，宁生也伸了手。

关灵没有抗拒，果断的放手退后两步，要他们自行处理。

“小生，你先洗。”宁岁端着洗手盆靠近他。

宁生听话“好，二哥。”伸手进入洗手盆，最快速度洗好。

“可以用毛巾，擦去水渍。”关灵这时说话，提醒他们。

宁生这才拿起毛巾擦拭好手，才拿过哥哥手中的托盘，“二哥，我好了，你快洗。”紧紧握住托盘的边缘。

“好。”宁岁动作麻利，洗去手中的油渍，擦干净手，“你先放手。”拿过托盘，看向四周。

关灵这时上前，“两位郎君请交给我。”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