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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思没纯过

江稚鱼气得又想打他,却被他捉住了手腕。

江稚鱼瞪着他。

江稚鱼“你非要来接我……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是不是?心思不纯!”

马嘉祺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,觉得可爱极了,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鼻尖,坦然承认,笑容里带着得逞的痞气。

马嘉祺“是啊。”

他捧着她的脸,目光炙热而坦诚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,

马嘉祺“我对你,从前,现在,往后……心思就没纯过。”

马嘉祺“以前是没敢,现在是……不想再忍了。”

江稚鱼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深情和欲望,所有骂人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
心跳如擂鼓,一声声,敲碎了她所有的伪装和逃避。

这个男人,从来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长辈。

车厢内那番近乎摊牌的对话后,一路无话。

但气氛却并非冷凝,而是弥漫着一种黏稠的暧昧张力。

江稚鱼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,耳根的热度迟迟未退,心跳也依旧紊乱。

马嘉祺则专注开车,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、满足而得意的弧度,偶尔等红灯时,目光会不受控制地飘向身侧,将她微红的侧脸和紧抿的唇线收入眼底,眸色便深上几分。

车子平稳地驶入地下车库。

直到停稳,江稚鱼才像是骤然回神,几乎是立刻解开安全带,拉开车门就想逃离这令人心慌意乱的密闭空间。

马嘉祺的动作却比她更快。

他利落地下车,几步便绕到她这边,在她脚尖沾地的瞬间,已经自然而然地伸出手,扶住了她的手臂,力道不大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马嘉祺声音带着笑,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低沉。

马嘉祺“慢点,穿着高跟鞋呢。”

仿佛刚才在车上那个步步紧逼、直言心思不纯的人不是他。

江稚鱼甩了一下,没甩开,瞪他。

江稚鱼“马嘉祺!”

连名带姓,带着羞恼。

马嘉祺从善如流地应着,手上却没松,反而就着这个姿势,半扶半揽地将她带向电梯。

马嘉祺“在呢。”

电梯上行,数字不断跳动。

狭小的空间里,两人并肩而立,手臂相贴。

江稚鱼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感。

她僵硬地站着,目不斜视,试图忽略身边这个男人带来的巨大影响。

马嘉祺却似乎心情极好,甚至轻轻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,是首很老的英文情歌,旋律舒缓,被他低沉的嗓音哼出来,平添几分缱绻。

“叮——”电梯到达。

进门,玄关暖黄的感应灯亮起。

江稚鱼弯腰换鞋,试图借此摆脱他依旧虚扶在她腰间的手。

马嘉祺这次倒是从善如流地松开了,却在她直起身时,极其自然地接过了她脱下的外套,转身挂好,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无数次。

江稚鱼看着他这副登堂入室、反客为主的做派,气不打一处来。

江稚鱼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
她开始下逐客令。

马嘉祺仿佛没听见,径自走向开放式厨房,挽起衬衫袖子,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。

马嘉祺“渴不渴?想喝什么?果汁还是水?”

他打开冰箱,里面果然如他所说,塞满了新鲜食材和饮品,显然是他白天让人补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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